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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的夜里,我正坐在自家的阳台上,思来想去,很多时间过去了,终于决定下笔。其实,这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我早该写写那些的朋友,那些谋面的和未曾谋面的朋友,很多的想法,都是在不经意处发生,后来想想,那一瞬的闪光,怕就是最真切的流露了,记忆在淡下去的时候,宁静的醇厚便慢慢浮了上来,自然而纯洁的灵性与理性便亲切的交融了,那暗示便有了更恰切的主题,于是,在一种幼稚的纯粹里,被切入的,便一层层的剥落,只剩下最原始的真实了……
1
时间记不确切了,大约是在01年2月份。
很多的生涩在雪融之后,单调和乏味便一览无遗的赤裸于白花花的阳光下,无处躲藏,亦无法搁置。
于是,文字便在这个时候,小心翼翼的伸出触角来,在寂寞的墙角,孤独的舞着。
那时,我还不知道有蝴蝶兰这个论坛,只在宽带论坛里很随意的发贴,我以为,散乱的文字,是不会引起注意的,我亦痛恨这些不着边际空虚苍白的文字,我从不再去看,快乐与悲伤都是即时的,我甚至怀疑真实与永恒,怀疑那些正在进行的和即将发生的一切。
之后不久,梦璇组织的一次聚会,让我第一次接触网友并从此改变我对网络的界定和偏颇的理解。
泉香阁,柳泉路旁的一个自助餐厅里,陆续而来的网友兴奋的介绍着自己并新奇的打量着别人,直到最后,上来两个女子,沉稳而又极有风致,飘逸而又透着典雅。见大家起身迎了上去,于是想:一定是她。
在我的想象里,蝴蝶兰该是一位刚毕业的小姑娘,园脸,大眼睛,花裙子,或者再扎两个小辫,透着清新的热情。可是,不。
蝴蝶兰就在我的对面坐着,这是一个成熟自信的女人,不做作,不娇情,也许,时间的打磨和世俗的浸泡,已让我们的语言变得愚钝和木呐,我们已经不再留意那些曾经的美丽或已经忘记那些率真的声音,我们只在微笑的背后,抛出断断续续倦庸无奇的句子。可她不,她的话睿智、幽默,像一阵风儿吹过,那浮躁便逝去了,像一阵细雨落下,那枯槁便润泽了,那与生俱来的深刻和优美,是不需要模仿和修饰的,她用平视的眼光,看着周围的一切,不傲气,却有高贵的光焰。
那天,大家谈得很投机,玩的也开心。
第二次见面,是在炒米山,四月的炒米山,山花还没有盛开,只那遍野的青草和满树的梨花,知道,春天已悄悄的来临了。
那天,去的朋友很多,蝴蝶兰忙着张罗,累得很,没能坐下来好好的说话,难为她了。之后,再没有见过她,那机会总是擦肩而过,失之交臂了。
真的,简单而又匆忙的交往,那感情就会像那水渍,蕴湿,展开,淡去?不,往事如烟,记忆的池塘,那芦苇枯了又黄,可那蓬勃的直立,飞絮的芦花,不会尘落。
突然想起一句话:屋顶的注视。是啊,和古老的屋顶相比,许多事情都轻,许多奢望都低。
2
下面我要谈的,是君子牧羊。
很早的时候,我在蝴蝶兰里贴过一篇贴子,岳阳山。那时候原创的斑竹还是君子牧羊,他立刻就给了回复,热情的厚道里有掩饰不住的聪明和睿智,清晰的铺排,流畅的用词,很让我喜欢,于是想,这牧羊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之后不久,便见到了牧羊,这是个和善且健谈的男人,幽默的谈吐,妙趣横生,精妙绝伦,很能感染别人,那轻松愉快的气氛便弥漫了全室。
我很看重的,是牧羊对于文字的忠诚,这一点,和我有着极大的不同,我很鄙视文字,近乎达到仇视的地步,我根本不相信这凌乱的文字组合,就像不相信我自己,物质已在后物质性的背后退色,变成另一种歇斯底里的存在,而所谓的精神的物化,又何其渺茫,不足信的,我在一种无望的自失里,鄙弃文字,却又沉迷于文字,就像毒品,我深谙其中的走近与远离的苦痛,我怀疑自己,却又深信别人,那亮的色彩,从来不曾泯灭,它就在梦的深处招手。
牧羊比我年长,像个兄长,醇厚的言辞常让我心生愧色,他总是热情的鼓励,让你在行走的路上,看到树荫或一眼清泉,于是,那活力和勇气便在一种关爱里悄然生发,终于没有停下,继续前行。
我得感激牧羊,为了这些。
3
我听得见黑夜的叹息
它就在乌云的背后……
红叶和风潇潇怕是我在论坛里最熟悉的两个朋友了,也许,时间的沉淀在文明的理念里最终只是空白,可我还是在意某一段的历史,即便是荒芜里,我仍坚信那蓬勃的生命。
那最初的开始,还是在泉香阁。
那时候,腼腆无语的红叶和风萧萧留给我的印象并不是十分的深刻,我只在恍惚里忆起红叶孩子般的笑,是那种天真而又狡黠的笑,给人一种诚挚的信任,却不瑕呆板,水灵灵的透着敏锐的洞察和感悟;还有风潇潇成熟的沉稳,与不动声色处的坦荡和豪情,这便是最初的记忆了。
后来,就去喝茶,君子牧羊请客,去离泉香阁不远的一个茶馆。
许是茶馆里那独有的气氛,感染并兴奋着每一个人的神经,红叶和风萧萧的话语渐渐的多了起来,但仍是那种沉稳的,不事张狂的轻言曼语,与平和处挥洒着智慧。
其实,我对于蝴蝶的感激,除了朋友的真诚与信任之外,另一层的,是她把那么多的朋友带到我的面前,很多的丰富,也许就在书本里合着,你不去打开,它只能在暗夜里沉寂, 一旦打开扉页,顺着目录,你还发现那渴望的就在里面。
之后的交往,并没有传奇的色彩,却在平淡里生发许多感人,真的朋友,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语言,那语言成了庸赘,心灵的沟通不暇一字,却明了的毋庸置疑。
是在银夫吧,一个不大的酒吧,红叶约我。
那喝酒的起因,却有些蹊跷,好像是有个叫足音的网友,在论坛里掀起一场争论,那争论是无聊的,也没有任何价值,我欣赏足音的无畏,却又深鄙其浅薄,于是写了一个回复,那回复与红叶是相左的,于是,正直而又直露的红叶毫不讳言的回击了我,末了说,我相信有些朋友是骂了还可以再喝酒的。
我喜欢这样的朋友,才敏而不张扬,真诚而不媚从。
多次邀我去去玩的,就是风潇潇了,好几次,都因为这样和那样的原因,留以遗憾了,有一天,我和红叶,终是去了。
那天见到的,除了风萧萧,还有西门飞雪,似是而 如墨的夜里,我正坐在自家的阳台上,思来想去,很多时间过去了,终于决定下笔。
其实,这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我早该写写那些的朋友,那些谋面的和未曾谋面的朋友,很多的想法,都是在不经意处发生,后来想想,那一瞬的闪光,怕就是最真切的流露了,记忆在淡下去的时候,宁静的醇厚便慢慢浮了上来,自然而纯洁的灵性与理性便亲切的交融了,那暗示便有了更恰切的主题,于是,在一种幼稚的纯粹里,被切入的,便一层层的剥落,只剩下最原始的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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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记不确切了,大约是在01年2月份。
很多的生涩在雪融之后,单调和乏味便一览无遗的赤裸于白花花的阳光下,无处躲藏,亦无法搁置。
于是,文字便在这个时候,小心翼翼的伸出触角来,在寂寞的墙角,孤独的舞着。
那时,我还不知道有蝴蝶兰这个论坛,只在宽带论坛里很随意的发贴,我以为,散乱的文字,是不会引起注意的,我亦痛恨这些不着边际空虚苍白的文字,我从不再去看,快乐与悲伤都是即时的,我甚至怀疑真实与永恒,怀疑那些正在进行的和即将发生的一切。
之后不久,梦璇组织的一次聚会,让我第一次接触网友并从此改变我对网络的界定和偏颇的理解。
泉香阁,柳泉路旁的一个自助餐厅里,陆续而来的网友兴奋的介绍着自己并新奇的打量着别人,直到最后,上来两个女子,沉稳而又极有风致,飘逸而又透着典雅。见大家起身迎了上去,于是想:一定是她。
果真是她,蝴蝶兰,另一位是妖妖。
在我的想象里,蝴蝶兰该是一位刚毕业的小姑娘,园脸,大眼睛,花裙子,或者再扎两个小辫,透着清新的热情。可是,不。
蝴蝶兰就在我的对面坐着,这是一个成熟自信的女人,不做作,不娇情,也许,时间的打磨和世俗的浸泡,已让我们的语言变得愚钝和木呐,我们已经不再留意那些曾经的美丽或已经忘记那些率真的声音,我们只在微笑的背后,抛出断断续续倦庸无奇的句子。可她不,她的话睿智、幽默,像一阵风儿吹过,那浮躁便逝去了,像一阵细雨落下,那枯槁便润泽了,那与生俱来的深刻和优美,是不需要模仿和修饰的,她用平视的眼光,看着周围的一切,不傲气,却有高贵的光焰。
那天,大家谈得很投机,玩的也开心。
第二次见面,是在炒米山,四月的炒米山,山花还没有盛开,只那遍野的青草和满树的梨花,知道,春天已悄悄的来临了。
那天,去的朋友很多,蝴蝶兰忙着张罗,累得很,没能坐下来好好的说话,难为她了。之后,再没有见过她,那机会总是擦肩而过,失之交臂了。
真的,简单而又匆忙的交往,那感情就会像那水渍,蕴湿,展开,淡去?不,往事如烟,记忆的池塘,那芦苇枯了又黄,可那蓬勃的直立,飞絮的芦花,不会尘落。
突然想起一句话:屋顶的注视。是啊,和古老的屋顶相比,许多事情都轻,许多奢望都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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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要谈的,是君子牧羊。
很早的时候,我在蝴蝶兰里贴过一篇贴子,岳阳山。那时候原创的斑竹还是君子牧羊,他立刻就给了回复,热情的厚道里有掩饰不住的聪明和睿智,清晰的铺排,流畅的用词,很让我喜欢,于是想,这牧羊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之后不久,便见到了牧羊,这是个和善且健谈的男人,幽默的谈吐,妙趣横生,精妙绝伦,很能感染别人,那轻松愉快的气氛便弥漫了全室。
我很看重的,是牧羊对于文字的忠诚,这一点,和我有着极大的不同,我很鄙视文字,近乎达到仇视的地步,我根本不相信这凌乱的文字组合,就像不相信我自己,物质已在后物质性的背后退色,变成另一种歇斯底里的存在,而所谓的精神的物化,又何其渺茫,不足信的,我在一种无望的自失里,鄙弃文字,却又沉迷于文字,就像毒品,我深谙其中的走近与远离的苦痛,我怀疑自己,却又深信别人,那亮的色彩,从来不曾泯灭,它就在梦的深处招手。
牧羊比我年长,像个兄长,醇厚的言辞常让我心生愧色,他总是热情的鼓励,让你在行走的路上,看到树荫或一眼清泉,于是,那活力和勇气便在一种关爱里悄然生发,终于没有停下,继续前行。
我得感激牧羊,为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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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见黑夜的叹息
它就在乌云的背后……
红叶和风潇潇怕是我在论坛里最熟悉的两个朋友了,也许,时间的沉淀在文明的理念里最终只是空白,可我还是在意某一段的历史,即便是荒芜里,我仍坚信那蓬勃的生命。
那最初的开始,还是在泉香阁。
那时候,腼腆无语的红叶和风萧萧留给我的印象并不是十分的深刻,我只在恍惚里忆起红叶孩子般的笑,是那种天真而又狡黠的笑,给人一种诚挚的信任,却不瑕呆板,水灵灵的透着敏锐的洞察和感悟;还有风潇潇成熟的沉稳,与不动声色处的坦荡和豪情,这便是最初的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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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对于蝴蝶的感激,除了朋友的真诚与信任之外,另一层的,是她把那么多的朋友带到我的面前,很多的丰富,也许就在书本里合着,你不去打开,它只能在暗夜里沉寂, 一旦打开扉页,顺着目录,你还发现那渴望的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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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喝酒的起因,却有些蹊跷,好像是有个叫足音的网友,在论坛里掀起一场争论,那争论是无聊的,也没有任何价值,我欣赏足音的无畏,却又深鄙其浅薄,于是写了一个回复,那回复与红叶是相左的,于是,正直而又直露的红叶毫不讳言的回击了我,末了说,我相信有些朋友是骂了还可以再喝酒的。
我喜欢这样的朋友,才敏而不张扬,真诚而不媚从。
多次邀我去去玩的,就是风潇潇了,好几次,都因为这样和那样的原因,留以遗憾了,有一天,我和红叶,终是去了。
那天见到的,除了风萧萧,还有西门飞雪,似是而非。
男人们总喜欢把话语浸泡在酒里,在醇厚的浓香里,那些主题以及主题之外的主题,一下子聚了起来,也许,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发现,风萧萧的内心世界竟是如此的丰富,那细腻的,温热的,柔和的,理性的心灵,一下子攒住我的心,或许,突然走近的,不仅仅只是两个孤立的男人。
去了又来的,不仅仅只是那游走的风……
4
真正的认识陶北是在多次见过他之后。
在我的朋友里,陶北是一个很难让人一下子就看透的男人,他读过很多的书,那深厚的积淀使他能用一种理性而且平静的目光对视周围的一切,我欣赏这样的男人。
世事兴衰,荣辱穷达的刻痕在生命的片断上接受良心的评判,那些倾斜的人格坐标在时间的的嘲笑中退出。哲人说:一颗巨大的良心就是一座庙宇。那闪光的是最基本的人格素质,儒雅的陶北,总是用一种令人折服的心态平和的对待文字。
早期的陶北曾叫:乌鸦。我最初认识的也是这个名字,那时候的论坛由于特殊的原因,局限得很,但正是因为这种局限,反在另一个层面上激发了论坛的活气,留恋于此的孤独的人儿,疯狂的燃烧那唯一的热量,散乱无序的文字肆意的渲染某种偏激。陶北一语中地的说出一句妙语:进入论坛就如走进女子浴室。没有犀利目光和缜密思维的人是很容易从众的,那寂静中的断喝才往往能发人深思。
一些旧事,总会留在某些人的记忆里,一旦失去,所有的构架都会失去根基,轰然坠落。蝴蝶兰时期最轰动的一次讨论,是在陶北和西门之间,现在想来,岁月的给予是在之后才能深切的体味,很多的日子过去了,能够记住的恐怕只是一些片断,正是这些片断构成人生最真实的陈述,别无其他。
后来,见到陶北的机会多了,遗憾的是这种见面多是一种场合性的,没能真的坐下来,说我们想说的话。也许,很多的时候我们都犯过常识性的错误,以为,本应该这样。我一直渴望能走入陶北那个世界,能找到那语言真正的源,能交融并且唏嘘!
陶北是个博学的人,认知领域非常宽广,这使他能够从容的应对一切,他的文字厚重而又新鲜,透过文字,你总能看到那通达而又超然的内心,这是我永不能达到的。
这些记忆,将在黑夜里醒着……
5
从来没有写过紫玉儿,对于这个我敬重的老人,我不知道该如何下笔。
那些欢乐的言词,躺在哪里?青青的草或者愿望,在日子里开淡雅的花。在某个清晨,你刚醒来,窗外的微光还在朦胧里生长,你想到一个老人,一个叫紫玉儿的老人,你在这个时候想她,在这个清晨,窗外正开着一种淡紫色的花,你看不到,你在想一个慈祥的老人。
记忆里久了,容易衍发出一种情绪,就像期待,在目光里延伸成一个多重的负荷。那些有关紫玉儿的图像印合重叠纷杂往复,我很那难把它铺排的条理清楚。
陶北在他的文字里说:记的那是2000年深秋,我在平生参加的第一个网上文学论坛被擢升为站长,并为此写了篇颇哗众煽情的就职演说,吸引了不少MM的青眼,紫玉儿作为大娘级恐龙主动找上门来,当是意外的收获了。
我不如陶北,竟记不起和紫玉儿的第一面是怎样开始的。好像,一开始,她就是这么样,温和而慈爱,热情而正直,通达而爽快,那些渐渐的过程全然失却了。
文字总迷惑着我,让我在走近和远离都承受煎熬,那翅膀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拽着,在怪诞里睁无奈的眼睛。我常常写一些莫名其妙的文字,就像在夜里蠕动的虫子,那井底的声音,空洞且凄凉,紫玉儿总能在我的字缝里看见那依稀的潮湿,她知道我文字后面的另一个声音。她常常在看过之后,找我,那些告诫常使我涑然惊觉,这些收留在我生命里的温暖细小的情节,才是我最有价值的保留。
我喜欢那些花开的清晨,因为,有您的目光……
6
红颜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可她却喜欢用另一个名字:鬼话连篇。
一般而言,美丽的女孩总是难以接近的,冰清玉洁在冷傲的底色上绚丽。第一次接触红颜,并不是在网络上,我是个网络的行者,悲凉的文字和这个喧嚣奔放的网络有着诸多的不和谐,那些隅隅独行该是定缘,很少有人会注意到我。
那是个四月,春天了,无论是天气还是人们,都有一些躁动,那些渴望的张扬在积累之后激情的迸发,于是,一次聚会成了那个春天最终的选择。
我去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的人,大多是些陌生的面孔,妖妖带着墨镜,从车窗内向外看,看见我,笑了笑,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她带着墨镜。我打开车门,进了去,车内除了她,还有一个女孩,这便就是红颜,妖妖给我做了介绍,红颜只是矜持的微笑一下。
最初的印象,并不复杂,一个清丽雅致的女孩,不多说话,眉宇间隐隐透着孤傲,一种说不清的淡淡的忧郁气息。
之后很久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她,许是美丽的女孩总是被各种目光包着,无论怎样,那接近的籍口看起来总是那么恰如其分。总之,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红颜,也许,只是我没有见过。
再后来,就是现在荆棘鸟了,红颜有了新的名字,文字也更凝练深厚了,读着那些文字,那些已逝的岁月,便在雾气里润湿了……
7
那些永恒,秩序与存在
在你手中谜一样的展开,如同咒语。
在这些朋友里,似是而非是上网比较晚的一个。那个春天的四月,穿短袖衫的非哥第一次在朋友们面前,用他特有的幽默,诠释和表达了对季节的嘲讽,一阵风轻轻吹拂过去,几朵梨花曼妙而短暂的舞蹈在洁白和跌落中呈现和终结,我们在炒米山上看梨花,看那些瞬息和消失,还有那些不说话的石头,硬硬的躺在地上。
那时候的非哥不像今天这般有名气,但很热情,古道热肠、大漠雄风的真诚与豪迈都可以在非哥方方正正的笑脸上找到合适的表达。有一次,在罗马假日靠窗的一个小桌子旁边,非哥对我说,北京这边我有些朋友,需要什么说一声。
那时候的论坛还很单薄,单纯的文字没能幸运的像现在这样在思想的高度独领风骚,只是铺排一下纯粹而现实生活。非哥的文字一开始便呈现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度,新鲜而又霸气,但没有像今天这样满堂喝彩推崇备至奉为至宝,只是多了另一重目光,另一层思索罢了,这也许与存在的背景和浮躁的心态有关系,但有一点是不容置疑的,非哥的文字越来越从容了。想起一句名言,所谓的理性,不过是女人的衣服。我们又岂能在回眸中抹去那累积的灰尘,那穿梭的目光不过是一种单纯的注视。
很多时候,我们注重一种无可名状的感觉,也许这种朦胧神秘刻镂骨铭心的感觉是一种首先而又持久的占领,非哥在这一点上有着超常的领悟能力,他总能给你以强烈多元的感觉冲击。有一天,非哥在留言版发了一个倡议,要组织一次徒步活动,于是,不同的心态以形形色色的文字林林总总的跟在非哥的那个倡议下面,可真的付诸于实践的却只有非哥一人,也许,就从那个时候起,非哥张扬的文字又多了更深层次的探触。
之后,文字的附着经过了疼痛的变更,很多也随之消散或者黯然了,不见非哥已有很多日子了,只在文字里感受非哥的嬉笑怒骂,所有的喧哗躁动荣辱沉浮,都在一种谛听里沉静着。
8
坐在别人的校园里
看自己的书
和早早认识得不算晚,可一直没有真正走进早早的世界里,所以,所谓的记忆也只是些浮光掠影的片断罢了,就像晚霞,那些黄昏的光影,只给你恍惚的美丽,更多的都隐在云层的后面。
瘦弱的早早无论站在谁的面前,都以为她是个孩子,清秀洁白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稚气,很喜欢说话,可声音轻柔绵软,像怕惊吓了谁。
早早的文字很大气,灵动的像激越的溪水,迸溅着五光十色的水花,清新的像早晨的露珠,折射着纯洁轻盈的晨曦。在那个时候,早早写过很多美丽的文字,也许,那些文字曾在寂寞的夜里温暖过许多干涸的心灵。
也许,当文字廉价的蜕变成歇斯底里的玩物,所有的负载会在目光中变得面目全非。我不清楚,后来的早早为什么会那么彻底的销声匿迹,可我知道,再也不能看到早早思绪飞扬的文字了。
其实论坛不过就是思想和文字的聚拢,所有的细节都由文字来诠释和表达,文字成了唯一的信物和依赖了,于是,躁动的文字总在浅薄的思想抚摸下扭捏作态,哗众取宠。可能在文字里坚守纯洁的,早早算是比较勇敢的一个,记得有一天晚上,陶北请我们吃羊肉泡馍,早早也去了,还是单薄,只是脸色红晕了些,大家随意的说话,早早告诉大家一些系统内很让人不平的事情,末了说,我要把真相原原本本的写出来,让群众明白。
早早虽然不很看重文字,可她对于文字的领悟和理解很让人欣赏,西门曾评价早早的小说,那才是真正的小说。而在这之前,我常常把小说和故事混为一谈。早早也写过诗,不很多,很耐人寻味,记得她还跟我说过,要跟我学写诗。
烟云浮过,往事很难追了。
9
你相信那些传说
相信那些衔来的相思
青鸟是个诗人,认识他的朋友都这么说,我相信这句话,因为听他说话果然像读诗一样,难懂,很费了不少力气,认识青鸟,好像是陶北做的介绍,他和陶北共事,熟识得很,记得有一次陶北跟我说起他,很是欣赏,我相信陶北的眼光,及至后来认识,果如陶北所言。
有什么东西会在黑的夜里徐徐绽露,在城市的街区蜕去浮躁与喧哗,幻一种鲜亮或者暗淡,升腾以至于凝固成沉沉的坠落。青鸟,那些小心翼翼的探触,会不会更衬托了那本来的寥落与冷清?所谓的精神因素还有多少空间的存留,不过一种恍惚的向往,在象征里支撑一些虔诚的目光罢了。
我们去看,看一些不经意的遗弃,总有一些情节被我们忽略,我们以为那是真的,其实,那些句子才是真正的多余,就像一些残损的器物,被我们搬来搬去,尽管你也明白,无论放置何处都是不合时宜,可那些内心的追问总在纠缠,总在黎明的时候,让我们发现自己变得幼稚可笑。
有些东西,让我们一再的面对,比如诗歌,青鸟的诗歌就像他的人一样清秀,你可以从他的诗歌中发现那些藏起来的细心,人群,城市,甚至一些飞翔的鸟鸽,都在一种情结里抒发某种愿望,我喜欢那些开阔辽远的气息,什么袅袅的去了,天空碧蓝。
10
你在石头上用水写字
看那些字迹慢慢的隐去
文竹,很多人喜欢她,许是因为她清丽婉约的文字,许是因为她甜美皎洁的容颜,我不知道,在我看来,她对于网络文字的亲近与淡然才是我最钦佩的。
在蝴蝶兰的时候,我曾经写过一篇文字,好像叫做我想吸毒,那个时候,我总疑惑于自己的文字,在迟疑的后面,遮起面目,却又不远远的走开,撕扯着,纠缠着,磊压着那心,好像一下子说不出话了,心里明白,只是大张着嘴,声音被刮到天上去了,是我走远了文字,还是文字走远了我,还是相互走远了,无从知道,只是在看时,惊讶的瞪大眼睛,其实,文字从没有一天真的属于过自己,它只在焦躁的夜里,扯起一角,让你看一眼,于是便投入,以为拥有了,我鄙视文字却又依赖文字,我害怕黑夜却又眷顾黑夜,一切都在一种矛盾里荒谬。
好像是红叶,有一天夜里,他打电话约我喝酒,就去了,那是第一次见文竹,话说得不多,印象也很模糊,后来在另一个场合见到文竹,竟记不起她是谁了,真正的熟悉应该是在后来,我和她一起作荆棘鸟散文版的斑竹,她是个谦和而又细敏的女人,文字沉静,那些美丽虽不经意渲染,却总让温柔一再的湿润某些渴望。
有一次和文竹交谈,话题从网络到文字,她对于网络的淡然,文字不过是随意率性的,就像在某个清晨,在田野里散步,那些开放着的花朵,你可以去看,也可以采撷,甚至用鼻子去嗅那些淡淡的清香,这样的文字,多好。
很多的希望,也许会在春天里,孕育成碧绿。
11
烟花散尽
谁是最后记得你的那个人
青青,多好听的名字,想那天在聊天室里,我说,把这名字借我用吧,现在想来,已有不少时日了,网络也真的怪啊,竟聚拢了这么多的人,放着山岚流云,明月清风,露晨雨夕不去观赏,偏偏爱着这论坛,真“名缰利索由他去,网中岁月我自尝”?是耶,非耶。
青青的文字,在荆棘鸟可谓独树一帜,简洁洗练而又庄重大气,没有任何的忸怩,这也许源于她灵动的才思,对生命的真切而又细敏的体味,也许,我们总在渴望某种声音,某种让我们涑然惊觉得声音,文字则成为这种声音的另一种实质性的延伸,进入或者注视,都会在干涸里让某些沉寂沁润。
只是,文字到底该承载多少才不会使某些期望的眼神失落,才不会使生存的天平倾斜,是我们赋予了文字最初的呐喊,还是文字回报了我们某些隐蔽的渴求?
好像第一次见到青青,是在紫玉儿阿姨家,那时候我给她留下了很是不好的印象,这可能源于我对文字极端的鄙视,我毫无顾忌的坦陈我的一斑之见,尽管我十分的欣赏和钦佩我的朋友们的文字,可我却固执的认为与真正的文学还相去太远,这是我的不好。
那些烟花散了,我们还能回忆起那些五彩的闪亮,在夜的背景下,人群渐渐走散。
2001年,像风一样的散去了,就这样吧,那更多的,都藏在暗夜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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